东陵萧很伤心,伤的是九皇叔,他几乎能感同身受。
他是宫女所生之子,从小母亲身亡,他被丢弃在宫殿里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宫女欺凌,太监侮辱,在生死边缘徘徊时,是九皇叔拉了他一把,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从那以后,他分外依赖九皇叔。
众人都是九皇叔肃冷倨傲、不容近犯,可他从小就黏在九皇叔身边,九皇叔更是将为人处世、君王之道、治世等大道理悉数教给她。
九皇叔对他来说,亦兄亦父,更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此时九皇叔伤着,他压不住心里的担心和悲伤,被万紫阳一问,哇的一声就哭了。
“哇!”
万紫阳再次拧眉:“……”
这些年来,东陵这么耐性的教这孩子,到头来,东陵的耐性忍性没有学去,倒是学会了嚎啕大哭?得亏东陵为了这孩子,甘愿冒险,付出众人。
他拎起少年的后衣领,像父亲训儿子一样呵斥道:
“哭哭哭?跟我出来!”
两人出去,哭甚消息,厢房内安静下来。
殷洛坐在床沿上,垂着头打不起精神,反倒是少年的哭声一直在脑中回荡。
他那么伤心,与东陵夜的关系一定很好吧?就好比孩子依赖父母,她从小便失去父母,深切的明白这种感受,倘若东陵夜真的醒不过来……
她垂眸看着脚尖,心思沉沉的想着什么。
一天的时间弹指而过。
晚上,殷洛去了醉梦春,三楼的密室被人严格把守,门窗关的紧紧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她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等候了一炷香,找不到机会进入,不得不退下一楼。
她系了一晚上的红绳。
这两日因为系的红绳太多,灵力太多太汹涌,有限的身体里装不下那么多灵力,被她硬生生的压进体内。
装不下,硬要装!
灵力撑的她身体酸痛、短时间内无法吸收,她回到落枫院,躺在男人身边,疲惫的陷入沉睡。
时间一晃,便是五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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