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国公听得心里暗自点头。
他觑了一眼这个聪明美丽的女孩儿,心里第无数次地遗憾她不是个孙子——真舍不得把她嫁进宫去啊。
可是黎南洲成长的速度太快了,他给阮家带来的威胁已远超过当年他的父亲。
他的子孙尤还未觉:可实际上云京阮家的覆灭已在旦夕。
而阮国公靠自己的女儿尝到了一次名分的甜头,自然想再复制一回这样的成果。
至于把家里的女孩嫁给彼此都憎恨的人,她们会不会得到幸福——阮国公又怎么会在意。
英环不是挺幸福的吗。
自身贵为太后至尊,他这个父亲还为了拱她儿子上位殚精竭虑。
不过实际上,在圣教、皇帝和祥瑞这三者之间的关系上,阮国公和阮静瑶都搞错了一点——不是圣教和黎南洲合作才有了所谓的祥瑞。
而是圣教看重祥瑞,祥瑞亲近黎南洲,才有国师如今带着圣教偏向皇帝。
只是阮国公此刻看到自己的长孙黯淡下去的眼神和不自然的表情,还是把夸赞孙女的话压了下去。
顶着儿子看向孙女的不善眼神,阮国公轻咳了一声,“静瑶说的有理,不过我阮家强盛、倒也不惧圣教的势力,圣教在民间有教众为皇帝传信,难道我阮门之下便没有无数门人。”
阮国公吞了口气,还是慈和地转向自己的孙子:“珏儿,祥瑞一事你是怎么想的,又准备如何应对,此番便放手去做吧。
便是未处理得尽善尽美也不要紧,咱们家总能给你兜底——只有一条:此事你还是不要露了你自己的行迹,更不要与圣教直面争锋。”
“依祖父看——”
阮国公顿了顿,“南越被你妹妹拘了这么长时间,恐怕你们姑姑也想他了。
秋祭之前还是要他回到宫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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