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回到蝙蝠洞里休整。
除了蝙蝠侠和老太爷之外，其他几人在韦恩庄园里散着步。
克拉克想着蝙蝠侠动不动就想把氪星人弄死，便问道：“布鲁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什么样子？”
“暴戾、狠辣以及...下杀手。”
美队也一旁说道：“他和我印象中的蝙蝠侠不一样，我记得蝙蝠侠是不会下杀手的。”
夏易反问道：“罗杰斯，你有杀过人吗？”
美队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二战时期他是杀过不少敌人。
夏易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克拉克你对蝙蝠侠了解的太少了，应该多去看看他以前的报道。
大多数的蝙蝠侠都会秉承着‘不杀原则’，其实咱们的布鲁斯以前也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布鲁斯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来挽救这个充斥着犯罪和腐败的城市，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罪犯不断被抓住，在腐败的官僚主义暗箱操作下，原本该去监狱受审的罪犯都转移到了阿卡姆，即便有一些罪犯进了监狱，这个城市也没有死刑一说，最后他们又不断越狱。”
“这样的蝙蝠侠，被认为是用罪犯来彰显自己存在的价值，殊不知他只是不想越过那道底线，不想同时担任其义务警员、陪审团、法官，他只负责抓人，并搜集罪证交给警察。”
“可笑的是，在我那个世界里，有人认为因为他的‘圣母’风格害死了不少人，普通人被当成韭菜割。”
夏易看着美队和超人：“这一切都在迪克被小丑杀害后改变了，他开始像你们质疑他一样，质疑自己，他的手段越来越残忍，甚至会失手打死罪犯。”
“当然，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他就退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底线已经被打破，直到氪星人的出现...他知道只有重新成为蝙蝠侠才能抵抗氪星人。”
“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他的猜忌和他的暴戾越来越重，他帮你救出了玛莎的时候几乎杀光了绑架她的罪犯。”
“而这个时候...你们两个却出来指责他‘乱杀无辜’？”
夏易理解这种难处，无论杀还是不杀，总有一群人会在你身后议论。
美队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他还是想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这也没有错。
但克拉克，他没有经历过这些战争，甚至没有像氪星人一样生活，一直以来他都像个善良的农夫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们想让布鲁斯理解她。”
夏易指着卡拉说道：“那你们也得学着去理解布鲁斯。”
黑暗多远宇宙，狂笑蝙蝠跪在一个身披斗篷的高大背影身后。
“主人，骇尔死了，夏易在那个宇宙中开启了三次时空通道，虽然让我们前往那个宇宙的难度下降，但还是不足以抵达更广阔的地方。”
巴巴托斯挥了挥手：“我知道了，骇尔太令我失望了，果然还是不能把重要的事情交给氪星人。”
“你需要再从多远宇宙中找到一个更强的布鲁斯·韦恩，同时具备天才的大脑、超越闪电侠的速度、碾压超人的力量...”
狂笑之蝠跪在他面前抬起头说道：“好的，我的主人，但也许我们还有其他选择。”
“比如？”
“每一个宇宙都存在对立的一面，即便是那个不存在于起源之墙内的宇宙...如果我们能穿过起源之墙，或许可以找到一个和那个宇宙相反的负宇宙，到时候我们不需要出面，仅仅只需要改变一点点历史...他们自会相见。”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把骇尔的灵魂召唤回来了，他还有用。”
而此时在DC主宇宙中，距离骇尔死亡已经过去了一周，戴安娜把卡拉带去天堂岛培训。
夏易则和托尼、布鲁斯一起研究着对抗黑暗骑士团的方法。
“骇尔死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即便我们不去找黑暗骑士团，他们也会来找到我们，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托尼问道：“现在的你能打破起源之墙吗？”
“打碎？我都不确定能否到达起源之墙，或许从其他宇宙里可以找到，但我也没有把握将其打碎。”
就连达克赛德的本尊都没办法打碎起源之墙，更何况是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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