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友相逢再分别,难免心绪纷杂。
回府的马车上,谢知行沉默了一路。
纪棠几次欲言又止,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回到惊澜院,纪棠欲去侧屋做绒花独自待会儿,被谢知行一把拉住。
“阿棠,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谢知行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叹息。
纪棠回眸瞥着他牵住她的手,语气同样低迷,“你希望我问吗?我问了你会愿意说吗?”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
谢知行微一用力,拉着她坐回软榻。
纪棠抿唇,“好,那我问你,你与白姑娘是何关系?”
她说的是白姑娘,不是陆家二少夫人。
“阿棠,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谢知行察觉出不对。
“这你别管,你且说吧。”
纪棠抽回手紧紧捏住。
谢知行瞧着她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叹声开口道:“我与她年少时往来甚密互生喜慕,这是我的过去,无法更改,亦无法否认。”
虽早已知晓,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纪棠心里还是很难受。
“但我的将来里,只有你。”
谢知行再次握住她的手,不容她挣脱。
纪棠心底一颤,带着些许小性子别扭道:“你不用哄我。”
“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天地可鉴。”
谢知行拉着她的手抚在他心口上。
纪棠轻哼,“老天爷才没功夫管这等闲事。”
“所以只能由阿棠管,往后若我有违此言,便叫我……”
谢知行举起手立誓,还没说完就被纪棠捂嘴制止。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纪棠敛沉着脸神色认真。
谢知行拉下她的手,眸光含笑道:“我想说的是,下辈子给阿棠做牛做马偿还。”
“谁……谁要你做牛做马,还得喂草还得放。”
纪棠气哼道:“你要是这辈子负了我,下辈子我就嫁别人去。”
“那可不行,阿棠只能嫁我。”
谢知行伸手揽她入怀。
纪棠挣了挣,“你都做牛做马了,谁还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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