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去了很久。
周焕都不知道那天苏印站在农家乐后门那里,是看他被人打,还是仅仅因为突然来的生理期脏了裤子。
他也不知道两人靠墙站在那里的时候,苏印真的是在看他,还是怕先走,叫他发现弄脏的裤子后觉得尴尬。
但周焕记住了她的那句:“我叫苏印,苏州的苏,印象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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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印回到餐厅,有人看到她身上穿着男士外套,好奇问是谁的。
苏印笑笑,说是苏展的,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要是说出周焕这个名字,估计会炸锅。
苏印悄悄想,她还真想吓吓同学,但转念又一想,周焕在附中名声已经够大了,可不能再增加他的名气。
年轻时候,想事情总是不找边际,又可爱又可笑。
苏印当天晚上就把外套洗了,一边洗,一边感叹,人看着瘦,怎么穿的衣服会那样大?
她拿着衣服袖子在自己的胳膊上比了比,她的小胳膊完全被遮住。
将衣服拧干挂在阳台,苏印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干嘛手洗。
她随母亲,有些轻微洁癖,可也将那件沾着血污的衣服洗了。
陈眉没发现异样,看着阳台挂着的黑色外套,问苏印是是不是苏展回来了?
苏印摇摇头,说没有。
陈眉没有再问,还以为苏印好心给苏展洗衣服。
当晚,窝在沙发里看书到半夜的苏印,眼神总是时不时的瞥向阳台那里。
那件黑色的衣服,被风吹着摆动鼓起。
在空中飞舞,像是一只翩然的蝴蝶。
像他那个人一样,陌生,带着一些神秘。
她想起下午的那个眼神,被那样打,居然不叫,一声不吭。
真是个奇怪的人。
可这奇怪人的衣服,现在就挂在她家的阳台上,在她母亲的眼皮底下。
如果母亲知道这件外套是周焕的,苏印难以想象母亲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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