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一声:“给我看看总行了吧。”
最后还是被她看到了,手臂内侧长长的一道划痕,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柏翊随便撒了些云南白药,裹了几层纱布,就这么处理了。
姜芷溪只看了一眼,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倏然就白下去,唇瓣都没有血色。
她抓住柏翊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勉力镇定:“走,我们去医院。”
柏翊拂开:“没事。”
“去医院。”
明明没什么表情,可她的模样和往常大相径庭,再没了冷静镇定的样子,看上去如果他再拒绝一次,她会当场哭出来。
这个认知让柏翊定住了,表情也和缓下来:“好,听你的。”
可是她也只是看上去还好,其实一点都不好,下了停车场点火点了四次,钥匙还掉在脚下一次。
柏翊伸手:“还是我来吧。”
她已经一脚踩油门驶出去:“我可以。”
路上没堵车,一路顺利到了医院。
眼看着纱布又洇出大片红渍,姜芷溪恨不得飞到医生面前。
处理伤口的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男医生,一看柏翊戴帽子戴口罩就明白了,都不用姜芷溪说,自觉撵了科室的小护士出去。
双氧水就那么不要钱似的浇在伤口上,姜芷溪看了会儿,悄悄别过头的。
医生下手丝毫不手软,问:“怎么伤的?”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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