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周辞白才发现自己一身臭烘烘的,连忙就进了淋浴间。
两支队伍是两个不同的更衣室,配备着各自的淋浴间。
他们队其他人现在都还在篮球场上庆功,只有他因为一回头发现顾寄青不在了,才连忙问了夏桥,赶了过来。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争这一点难得的独处时间,不然等待会儿人都来了,顾寄青肯定又要被那群人抢走了。
周辞白想着,澡洗得飞快。
顾寄青也没多想,只是靠着窗,低头回着夏桥的消息,告诉他自己这边没事了。
夏桥却不放心:[不行,贺敞之就是那种会因爱生恨的人,而且为了面子不择手段,他今天丢就这么大一个脸,指不定还憋着什么坏呢!
]
顾寄青散漫回道:[他不敢动周辞白]
贺敞之这种精致利己主义者,不会去动他动不起的人。
夏桥却秒回:[但是他敢动你啊!
!
!
你又没有周辞白那种家庭撑腰!
!
]
顾寄青还是不在意:[他也不敢真做什么]
他和贺敞之说的话都是真话,没有夸大其词,贺敞之了解他,心里也该有数。
夏桥却觉得顾寄青根本就是忽视了贺敞之臭不要脸的程度:[他是不敢真做什么,可是他传些乱七八糟的话,恶都能恶心死你,他要真到处说你跟他睡了怎么办?]
[造谣违法,他不敢]
顾寄青神情散淡地回了这七个字,更何况他最不介意地就是别人说什么,所以他才敢这样和贺敞之毫无保留地决裂。
因为一旦对方唯一能伤害你的手段就是中伤你最不在意的东西的时候,那他就只能无谓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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