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
陈凡在中午把旅馆的房退了,一行乘坐火车到另一个城市,前往爱心精神病院——人类研究中心。
晚上陈凡只能在另一间房,两位女孩睡一间。
房门关上互道晚安前,梦言向陈凡眨眨眼,“陈凡哥、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好灵月姐姐滴。”
陈凡独自在房间内,又把水、火字诀温习了一遍,他预感不用多久它们便能派上用场。
“等着吧,妖魔鬼怪们、你们的爷爷将要来了。”
要见精神病人啊,陈凡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在真是每天都有新的挑战呢。
“我们找陆清先生。”
“你们是?”
“我们是他们的朋友啦、护工姐姐,知道他进院后我们可担心了、这抽空赶来探望他,可以请方便吗?”
梦言说得跟真的似的,那眼神与语气仿佛真是担心极了、要不是和她是一伙的,陈凡感觉自己都要信了。
果然,护工说道:“那好吧,你们登记一下。”
名姓电话自然是假的,梦言一套操作行云流水,表现出与她年龄段完全不符的老江湖气质。
“好啦,谢谢你。”
甜甜的笑容即使是同性也会受到极大的感染。
有的人天生冷面,也许你不是真正了解她会觉得她十分冷漠、不好接近;而梦言这样的人,惯于使用肢体语言及表情变化,她在那这么一说、不论是否相识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发好意、信了她的话。
“啧啧,梦言妹子、你的谎言实在可怕。”
“嘻嘻,害怕了吧?陈凡哥,我可是能看透人心的哦、你要是有做对不起灵月姐的事我一下就能看出来。”
在走廊的靠后一间房内,这时陆清刚用完早餐、坐在床上看电视。
一个房间有两个床位,中间用帘子隔开,陆清在靠窗的床上、另一边暂时无人。
阳光洒在他脸上,浑没有二十余岁年轻人的朝气,眼神木讷空洞,呆呆地盯着电视机,嘴巴微微歪向一边,不时说着些也许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词。
看到他这个样子,陈凡不禁为这位素不相识的人感到同情与悲哀,说不上他与死去的同队们哪边更幸运一些、究竟是什么将一个好端端的知识分子折磨得那么惨。
“他脸上的淤青是?”
“哦,陆清回来的时候就全身带着伤、被沙石刮伤,后来一段时间不稳定,有轻生自残倾向,你们不要提沙漠的事,他有很强的应激。”
护士小声地交待,陈凡三人看着是挺守规矩的,她便去忙其他病房的事情了。
上官灵月、陈凡与梦言面面相觑。
陈凡来到陆清的床边,他知道事情的棘手、幸得这边没有外人。
他耐心地在一旁看着电视,要想接近对方这是不错的法子。
来之前上官灵月和梦言商量着买了鲜花和水果篮,她们经过护工同意带了进来。
上官将鲜花摆好,沐浴在阳光下充满生机与活力,这能给人带来生的希望。
梦言拿了陶瓷刀削苹果,除了糖尿病人、苹果这类属性温和的水果几乎人人能吃、因此很受探望者、拜访者的青睐。
她的刀法很娴熟,可以一圈一圈不中断地削下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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