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赶忙把背包拎起,备下的手电都打开了、室内光亮如昼。
成千上万只爬虫在寸动,一点点地逼近、伴随着挲挲的声响。
悉悉簌簌、四面八方,数不清的身影、重重叠叠的碰擦,骇人又恶心,使人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教授、齐龙、梦言、上官灵月、钱先生、陈凡和吴笑天挤在这一角,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足够大、相当宽敞的休息场所、便于相互照应。
却天有不测风云、风波再起,令人着实有些应接不暇。
他们的睡袋同样惨遭‘蹂躏’。
吴笑天被蝎子叮了一针,手臂直肿起来、又疼又痒,上官灵月帮他处理了伤口、敷上草药膏,冰凉稍微盖过热痛。
陈凡看了看上官灵月和梦言,三者交换过眼神。
“动手吧!”
齐龙原先站在梦言前侧,这会儿梦言轻轻推开了他、齐龙脸上露出些许讶异的神色。
这边还不多,陈凡取出瓶酒,狂灌一口、猛地喷出,同时上官灵月与梦言的道符应声而至,这次没有喊出声来,“呲”
地一声着了、在白酒的顺势下“轰”
地燃了大片,烧得毒虫劈里啪啦。
“快走!”
陈凡推着看呆的众人,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火势一过而熄、烧成一条道来,地上尽是焦了的爬虫、散发着毒气的恶臭,端地厉害!
而不远处的沙包正越隆越高,数不清的可怖生物在源源不断自地下冒出。
出于逃命本能,四人很快地奔至室外。
距离刘松三人却不足半米了!
李莺闭上了双眼,手扶着欣子、她怕再看自己也要昏厥过去。
可耳畔的擦摩声在提醒着她,闭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胆颤的声响不仅入耳,而且凉心!
欣子又怎样呢?她兀自昏迷着,有时候睡着的人比醒着的人要幸福得多、她们没有烦恼和恐惧。
刘松汗如雨下,一滴滴地滴落在沙面上、尽管想做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但人恐惧的本能使他难以抑制地表现出惊骇的一面。
有过这样经历的,天寒地冻、短袖短裤,用尽全身劲力都无可避免地抖动。
刘松绝望地望着陈凡一干,室内几乎塞不下了、一些毒虫爬到了石室外。
惊得站在门口紧张得注视着里面“战局”
的人忙往他处退去。
虽然用酒的效果极好,但它们围着人,这就不能不考虑“人质”
的安危。
一滴汗水从陈凡右颊滴落,这是紧张的汗水。
梦言率先动手了,她从包中掏出一卷卷轴、一甩直压过一众蝎蛛蚁虫,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些看不懂的道符,让人不禁联想到私人诊所药单上医生的飞草。
梦言喃喃几句,双眼直盯着卷轴。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蓦地卷轴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在卷轴下的毒物固然难以存活、就连两旁数公分内都借着火势形成隔绝层。
正如他们所料,这些都是邪崇之物,因此符纸才能发挥效用。
陈凡和上官灵月的动作很快,趁焰火几近熄灭、而它们重又聚集起来之际,快手快脚地将三人从包围圈救了出来。
刘松淌下死而复生的动人泪水。
梦言已将门口清出一条道来,五人出得外面方才大舒口气。
人在经过极度惊吓之后往往就会虚脱,吴笑天、教授和钱先生、齐龙帮忙搀扶三位坐到一个安全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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