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漾端着陶瓷杯的手在空气中抬了抬,懒洋洋地说,“这种喜欢,我是从来没有过。”
他心想,我只有想上床时,才会想到女人。
但这句话,最好不要和黄栌说。
不然孟哥知道,可能会把他一脚踢出去。
话题又说回Grau,黄栌以为徐子漾这么狂妄,不会对什么人说佩服,没想到他对Grau的评价是:“我遇见Grau时,差点就不想活了。”
“啊?为什么?”
“因为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
徐子漾是被老师从小夸到大的,其他艺术生都在备战艺考时,徐子漾的老师已经连续三年在假期带他去国外写生看展了。
因为他的艺考,就不可能出现过不去的情况,也就没必要再练。
老师的其他学生看他,也都充满羡慕,这是徐子漾一直引以为傲的优越。
但这份优越感,从Grau出现开始,就没了。
据徐子漾说,Grau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画画,去他的老师那里学画的第一天,Grau是背着击剑服装、骑着摩托从击剑馆赶过去的。
Grau有太多爱好,画画只是其中之一。
而他想到要学画画,也因为对物理感兴趣,读到了一点达芬奇对液体压力方面的观点,发现达芬奇在很多领域都很厉害,最后看上了达芬奇的画。
随之一时兴起,也想学学画画。
而徐子漾的老师,在教Grau画画的第二个星期,就已经用“天赋异禀”
形容过他了。
黄栌问徐子漾:“你多大开始学画画的?”
徐子漾说:“7、8岁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