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18岁了!”
明恕说:“不穿那种拖鞋。”
这是夏天,打赤脚没什么,萧遇安没坚持,但押着明恕去洗手。
明恕是故意的。
在学校他可爱干净,身上随时带着湿巾和免洗洗手液,在外面晃了大半天回家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手,但他要自己去洗了,哥就不会来唠叨他了。
他就稀罕哥唠叨他、管着他。
有时他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定是有什么毛病,但再一想,有毛病那也是快乐的毛病。
他不想好了。
萧遇安这套公寓不大,一室一厅,客厅外有个阳台,一个人住着正好,多一个人就显得挤。
明恕现在是大高个儿了,各个房间窜来窜去,萧遇安就老觉得有条影子在跟前晃。
明恕先在阳台上欣赏了一下薄荷和茉莉,然后又冲进卧室,大着嗓门儿喊:“哥!
你这床不够大啊!”
萧遇安那是单人床,挤两个人不是不行,但够呛,他们都太高了。
明恕来之前,萧遇安就计划好了,让明恕睡床,他睡沙发。
“放心,这回不让你打地铺。”
萧遇安想起大二暑假回家时的事了,明恕赖着不走,非要在他房间打地铺,他也没纵容明恕,让明恕上床来。
这回好歹客厅还有个沙发,凑合一下,谁都不睡地上。
明恕探了半个身子出来,“哥,挤挤呗。”
萧遇安笑,“让你一个人睡,你还不乐意啊?”
明恕跑出来,在萧遇安跟前蹲着。
他上学期和杜皓他们一起去烫了头发,金黄金黄的,特酷,被老师批评了也没染回来,倒是来首都之前老老实实去弄成了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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