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怎么被放上床的,只知道眼前的光由明亮转入暗淡,她身陷柔软,隐约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
知道是傅亦琛,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温柔。
同时还能让盛思夏感觉到强大的力量,那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信任,她相信他绝不会伤害她,可以在他面前喝醉,也可以把这个喝醉的自己,毫无顾虑地交给他。
头发被轻轻拨到一侧,手脚都放进被子里,一切的温柔,都比不上那个贴在她额头上,如羽毛一般的轻吻。
盛思夏很快就陷入黑甜的梦境。
她没有听见,傅亦琛离开前对她说的那句,“今晚你醉了,什么都不作数,我等你清醒后的答案。”
郑泽惠轻轻啜一口热茶,不紧不慢地说:“这可不是我告的密,是你母亲问起,我才顺便讲了两句。”
她是传媒界的领军人物,不知同多少业界大佬打过交道,盛思夏的表情,落入她眼里,什么也瞒不过她。
随即,郑泽惠又说了,“别担心,老盛我了解,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封建家长,你别怕得跟猫儿似的。”
原来,郑泽惠几天前去美国公干,顺便找老友出来叙旧。
她不是长舌的人,原本没有提起盛思夏和傅亦琛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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