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的钱太过有限,只能花在他自己身上,好在他在补助之余还能拿些稿费,否则她恐怕还要将自己的钱借给他用。
看费霓的表情,方穆扬知道之前的钱剩的很有限。
费霓和他结婚,确实是为了房子,除了房子,其他的她一概没得到。
她这样,很难说她是赚了还是亏了。
方穆扬决定今后让费霓少吃一点亏。
他的手指放在床上姜汁黄底子的被子上,欣赏着上面的针脚,想象着她做被子的情形。
方穆扬很有自知之明,“既然我暂时在钱上出不了力,只能贡献些体力了。
家里有什么活儿,你直接让我干就可以。”
费霓说好,其实这个家也没有什么体力活儿可以干,因为吃在食堂,连米面都不用买。
不过打家具可以算是体力活儿。
因为房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两人只能去水房洗漱。
方穆扬洗漱得很快,他习惯了每天都要冲一个冷水澡,今天在浴室里洗过,他在洗完脸刷完牙后就只用水冲了冲自己的脚。
费霓和方穆扬不一样,厂里的浴室一周开放三天,不能洗澡的时候她便每天在自己房间简单擦洗一下。
为了擦洗的时候避开方穆扬,费霓特意让他把带回的行李袋和里面的东西都好好洗一洗。
费霓刚准备系扣子,就听见有人在往里推门。
擦洗之前,她插上了门,她觉得方穆扬有好几件东西要洗,再快也得用些时间,没想到会这么快。
“等一下。”
情急之下,她忘了擦手,湿着一双手就去系扣子,等意识到了,衣服上已经有了手指印,她又擦了双手,匆匆去系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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