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场出来天已经黑透了,李叔极为小资的在商场一楼星巴克点了杯咖啡等着,瞥见他们出来立马迎了上去,接过周正白手里拎着的十几个袋子,颠了两下笑着说:“挺重啊。”
“是啊,”
周正白懒洋洋地掰了掰被勒红的修长手指,浑没正形地说:“人家陪女孩子逛街折腰折金库,我得折手指。”
老太太挽着云汐走在前面,闻言一记眼刀飞过来:“委屈你了?”
“那哪儿能啊,”
周正白笑了,说:“能为您这样的美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老太太骂:“油嘴滑舌。”
周正白答:“您教的好。”
“......”
到家已经十点多,三人拎着东西进屋,剩何妈还等在客厅。
老太太让何妈下班休息,亲自拎着买的东西送到云汐房间,周正白作为主要劳动力自然跟上。
推开门,里面还是如同第一天一样的一穷二白。
三个人的脚步顿在门口。
老太太从云汐来第一次沉下脸,抿着唇不言语,身后的周正白也轻轻皱起眉。
良久,老太太开口,沉着声音,叫的是周正白:“正白,你这个妈妈,有时候办事,过于小家子气了。”
周正白垂眼,说:“您教训的是。”
气氛有些凝重,云汐不知说什么好。
她并不觉得多么委屈,因为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寄人篱下的准备。
反倒是老太太这样好的对待,让她觉得手足无措。
她曾经在家里时,也不曾受到这样的珍视与善待。
云家多年如一日的重男轻女,云汐从前在家中几乎没有存在感。
哭了没人哄,伤了没人疼,要求永远被忽视,家长会从不敢奢求会有人参加,考了再好的成绩拿了再大的奖也换不到父母一顿精心为自己准备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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