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不同的是,房间位于顶楼的尤憾邦,正躲在衣柜里把玩着手中的小物件。
那东西灰不溜秋的一团,似乎还有绒毛,与软塌塌的四肢。
他拿出六姨太用过的绣花剪刀,刀尖一挑,便将圆滚滚的身子开肠破肚。
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在地,他并不关心是否会弄脏衣裤,一双瞪大的眼,全神贯注在手中的物体上。
六姨太是知晓自己儿子有这种癖好的,所以她一进屋,就朝着衣柜而去。
“小邦?你怎么还在这里?”
六姨太抢过尤憾邦手里的东西,嫌弃地看了眼,便把东西都扔掉了,“你父亲怕是要惩罚我了!
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
尤憾邦以特异的姿势歪着脖子,不解地把她盯着,“为什么?”
稍微愣了会,六姨太不知所措地笑着,“哈哈……可不是吗?我们还能去哪里啊?”
迷茫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还一边碎碎念着,“我就说嘛!
迟早会被发现的!
都怪她们!
要不是她们怂恿我,我也不会这样……”
“妈,没事的,还有我呐……”
看不下去的尤憾邦来到六姨太身后,轻抚她的后背出声安慰,他的动作虽然有些木讷,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不一样的锋芒。
两日过后,尤家的家务事也已盖棺定论。
涉事的姨太太们处罚各不相同,连带着二房子女,也被剥夺了继承权。
他们被勒令不得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进入尤宅,与小风的处境对比,他们还真不像是尤雄亲生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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