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纚趁隙抽开脸,:“卿妃娘娘生产那日下毒之事,王爷可有眉目了?”
庆王神色悠长,停下解衣之势,“那宫女不堪受刑,自裁了。
“他又接道:“有一点已能断定,一定是有人指使她的。”
说着他看向沄纚,“你一向从心细稳妥,可有什么是本王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沄纚细细思忖,并未想到庆王有何疏漏之处,更重要的是,即便他如此问,可若对庆王的事品头论足到底是逾越了。
沄纚笑道:“王爷做事百秘而无一疏,怎会有疏漏了?“
庆曾蹭了一下沄纚的面颊笑道:“你这倒是守规矩得太冠冕堂皇了。”
说这他目光深邃,“不过这几天靖王已经有了新的头绪,待他明日进宫想必会有分晓。”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表情,沄纚料想他一定是计划周详。
沄纚颔首温然而笑。
庆王贴近道:“本王一言九鼎决不食言,昨晚欠你的现在还给你。”
说罢俯身而来。
芭蕉早已察言观色的溜了出去。
这一次的合寝和沄纚第一次只感受到的痛楚截然不同。
郁清宫里,郁妃少有的责备杞姬道:“你平时不该抢风头时候,喜欢出风头,现在该在王爷面前晃荡,你倒安分起来,你说说你都多久没有恩宠了。
之前得不到恩宠,你说是王爷和卿妃青梅竹马,不是他人能比肩的感情,现在倒好,突然半路冒出个曼青公主,怎么就能让王爷神魂颠倒,爱得跟什么似的?我看绝对不像是逢场作戏,不然这演得也太真了,要知道感情的事装一回两回还行,情爱方面的事如同生病藏不住的,谁还能装得如此好呢?”
听了这话,杞姬也害怕起来,她故意遮掩神情,又一副郁妃草木皆兵得神态,反驳道:“不是表姐说静待其后吗?怎个今日又急起来?”
“我。”
郁妃收了收情绪,缓了口气又道:“我还不是为你的翡儿着想,现在明显这个沄公主就是燕王妃的人,燕王妃的势力越来越大,沐长山还轮的到我们的翡儿吗?若说我急也行,从此咱们撂开手,各走各的,算我多管闲事,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听郁妃如此说,杞姬忙道:“表姐别气了,是我的混说,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是动手的好时机?“
郁妃不语,眼神交会,微笑颔首。
又是一连几日,庆王皆留宿在沄纚的春草殿,各宫来返一众都要将我寝殿的门槛踏破了,年下最新下的羊角蜜,新掐钻芽的香椿尖……各类紧俏时兴之物皆只供春草殿为重。
所有人都围着春草殿转悠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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