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点到为止:“纹身痛吗?”
周行叙倚在抽烟室的门框边上,想了想:“每个人痛感不一样,不好说。”
薛与梵没再说什么,只是问他要了店铺。
他微微一愣,斜睨着打量薛与梵:“你要去纹身?”
薛与梵点头:“总不能是去找工作吧。”
周行叙说有纹身师的好友,可以推荐给她。
但是他也用教育似的口味说,纹身这东西得深思熟虑。
得有想要纪念的东西再去纹身。
薛与梵没问,但她想知道那只小海豚在纪念什么,问问他身上有几处纹身,分别又是在代表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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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八吃得都有些撑,手里提着给方芹她们的奶茶,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香茅鸡肉彻底消化了。
道德约束不了现象,就比如此刻从超市后面飘出来的烧烤味道。
薛与梵先闻到的,脚步变缓了:“好香。”
减肥就像是一个紧箍咒套在小八的头上,她挣扎着痛苦着。
相比较她,薛与梵就要少很多负罪感。
小八最后还是被打倒了,永远是那句‘我明天一定不会再吃晚饭了。
’
她甚至安排好了,明天一觉睡到中午,中午吃一顿之后,晚饭也不吃了,又省钱又能减肥。
这种凌云壮志,薛与梵听多了。
她就是一颗老鼠屎,一块绊脚石,将篮子塞到小八手里,叫她拿鸡翅:“我给方芹她们打个电话,问问她们吃不吃。”
小八叫她别打:“买回去了,她们还有不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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