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这才多久,奴才还且得留呢。
过来前儿淑妃娘娘已嘱咐了,王妃一日不与王爷圆房,奴才就要一日住在王府。”
陆愔儿蓦地扭头,虽有些难以启齿,可为了打发走他,还是一字一句地道:“我与王爷已圆过房了。”
傅公公抿嘴笑了笑,说道:“由此可见王妃的教引嬷嬷委实不称职,连女子初夜落红一事也未告知王妃。”
陆愔儿并非不知道此事,只是昨晚那种情况下,她早已忽略了床上的白帕子,也没想到傅公公会拿走那条帕子检查。
她暗骂自己粗心,由此一来,昨晚的事岂非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白白地被邹临祈摸了一场。
“王妃既已嫁人,再不是闺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就该多学些御夫之术才好。”
傅公公孜孜不倦地教导她:“但凡你用点儿心思,昨晚那般情况下,王爷也断断把持不住了,又怎么会留着你完璧之身呢。”
宫里的人说话或许都是这样直白,他们既不尴尬,陆愔儿也不想让自己尴尬,苦笑道:“我记得了,一定听公公教诲,”
傅公公满意地点头:“王妃最好别再拿奴才寻开心了,早点儿与王爷圆房才是正经。
若实在觉得为难,想要些熏香暖酒之类的助兴,王妃尽管与奴才说,奴才会替王妃寻来的。”
陆愔儿不想听他再说些有的没的,一味顺着道:“好,若有需要我一定拜托公公。”
傅公公仍不放心,说道:“王妃别想着随便给条帕子就能糊弄过去,奴才在宫里伺候了十几年了,不会连条帕子都分辨不出来。
与其这样周旋,奴才这边难办,王爷与王妃也不耐烦,不如二位早早地行了周公之礼。”
奚嬷嬷在外头听了许久,见傅公公越说越不像样子,忙寻了个借口过来把他拉走了。
“你个老不害臊的,”
奚嬷嬷骂道:“你是宫里的老人,没皮没脸惯了,可王妃一个知书达礼的千金小姐,哪能听得了这些话!”
傅公公道:“我若不把话说明白,她一直不开窍可怎么办?她与王爷也真是,办个事怎么就这么难。”
“你还不明白吗?此事关窍不在王妃,而在王爷。
若王爷有心,事情早晚会成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入府这才两日而已,哪里就急得你这样了。”
奚嬷嬷拉着傅公公往外走:“来来来,跟我去抹把骨牌。
好不容易出宫,你也该松泛松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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