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无津找理由推脱掉陈时青继续打球的邀约,来到一棵槐树下站着。
站久了便觉无趣,抬脚踢路边的石子玩。
“阿津,搞半天在这里等着我呢。”
青年声音十分惊讶,语气娴熟亲切,“事情已经给你办好了,回家教育两周,返校交检讨。”
处分对人的影响太大了,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糊涂。
骆无津的肩膀被拍了拍,无奈地笑着,“麻烦叔叔了,改天约你打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就不用了,你可以送我一瓶老红酒。”
青年摆手,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小事一桩,“不对,送两瓶。”
“叔叔最近的生意怎么样,多久回国的。”
“挺好的,一个月前就回国了一直在忙,这段时间才闲下来。”
青年内心感慨孩子长大了,又继续问,“你爸妈把你丢回国后是不是虐待你。”
“没有,富养着的。”
两个人勾着肩膀,一个校服一个社会人士穿着西装,走在一起显得突兀又和谐。
“那你脚上这双鞋还是我去年送你的。”
“我喜欢就一直穿不可以啊。”
骆无津回答。
“生活费多少?现在怎么样一个月生活费得给你五万吧。”
骆无津嘴角努了努,从牙齿里蹦出来几个字,“没,有。”
青年的表情开始耐人寻味起来,“3万?”
“少个零。”
“哦,少个零。”
青年念了一遍,才反应过来,眉头紧蹙,“什么玩意儿,把你送回国让你荒野求生啊。”
“过年零花钱给太多了,叫我学着勤俭持家。”
“我五十万还多?”
“你是最抠门的。”
骆无津凉凉的飘来一句话。
青年露着笑,完全没有刚才会议室唇舌一番风雨血腥的利嘴。
“但是你叔是最靠谱的关系,是不是。”
“是是是。”
这确实不可否认。
钟点霸占了吴悉的位置,背诵一半就卡壳了。
“间关莺语花底滑……后面什么来着,能不能提醒一句。”
谢知盐捧着书挡住整个脸,听见钟点的话,偏过头露出来,不乐意地撅嘴,眉头皱成川字了。
“不行。”
“哎呀,就提醒一个字也行。”
谢知盐妥协,“幽咽泉流冰下难。”
又等了半天,钟点一点动静都没有,谢知盐默默把书放在桌子上,看她解释。
钟点尴尬地摸着耳朵,眼睛都不肯正视她。
“我重新背,这次肯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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