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回家,北京才是我的家。”
“骆殿祎!”
颜芃惊怒,一把将孩子塞回骆殿祎怀里。
“骆殿祎,我恨你。”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loveod回汴州的飞机上,颜芃生平头一次崩溃大哭,根本顾不上周遭人的眼色。
她坐在经济舱拥挤的过道座上,哭得那般忘我。
在得知栗栗被骆殿祎用私人飞机接走的瞬间,她久不通函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起来。
这个被她死守了整整六年的秘密、拼上性命生下来的孩子,仅在和骆殿祎相处了一星期后,全数倒戈,不若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
每每想到此处,鼻尖翻涌而来的酸楚几乎令她崩溃。
眼泪远不够书写她此刻的痛彻,尤血泪可以。
六年前,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医院,刚刚苏醒过来的颜芃能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溜走。
她失温缺水的症状并不严重,打了点滴休息一夜便能下地。
闻讯赶来的法国朋友亚尼顺顺利利帮她办了出院,一大伙人塞在老爷车窄窄的四方天地里,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颜芃心不在焉,只想着赶紧回英国去。
亚尼看出颜芃不在状态,待朋友们都回家后,便留颜芃问了问。
“我不想留下记录。”
颜芃有些为难地道。
“我怕到时候有报道或者记者找上门,毕竟我在医院的时候……”
“你能帮帮我吗?”
“那个和你一起存活下来的中国男孩……”
“你能帮帮我吗?”
颜芃又问了一遍。
亚尼没再多说什么。
过了两天,他将装着颜芃就诊记录复印件的文件袋拿给她。
“消除记录是不可行的,但我替你买了一份私人临时保险,并勾选了我自己的主治医生。
这样,你所有医疗报告都会转到他那儿进行撰写和管理。
你放心吧。”
亚尼道。
“而且,在医院填信息表的时候,我胡写了我妹妹的名字。”
亚尼俏皮地眨了一下左眼。
颜芃大喜过望。
“这个,你拿着。”
亚尼将一张纸条递给颜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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