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怕,无论家人是否同意,都管不了他的想法,可于眠不能不在意。
叹了一口气。
小布丁快化了,她一把塞嘴里,被沁人的冰意冻了一下。
她很愧疚。
无论何时,在两人的感情里,祝凌要比她热烈得多,也坚决得多。
晚上于父做好饭菜,给妻主和女儿倒了酒。
于母不常喝酒,只是兴致来了小酌一两杯,她今个儿高兴,眼神欣慰,跟于眠碰了碰:“努力没白费。”
絮絮叨叨地说打算,什么让于眠读南大的金融系专业,毕业进朋友的公司。
当初于眠是听从了的,她后来在公司的渠道部做经理,工资也不错,买小别墅的时候还出了大半的钱。
暖黄灯光照在她清冷的脸上,于眠放下筷子:“我不想进别人的公司,我想创业,自己开公司。”
于母露出赞许的神色:“好,有志气!
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尽管去闯。”
聊了许久,夜渐深,这顿饭也到了尾声。
于眠趁着于母微醉,轻轻问道。
“成绩是否是衡量一个人好坏的标准?如果他读书不行,未来在某个领域很有天分,是否也能算优秀?”
于母面色酡红:“这个嘛,成绩只是一方面。
人是有无限可能的,随时会变化,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你可不能目光狭隘。”
“您觉得了解一个人,是道听途说建立对他的印象,还是应该自己去接触?”
于母晃了晃脑袋:“那自然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唔,别人的意见,是参考。”
于眠不语。
她妈说得倒是很有道理,可知晓道理,和运用道理,看来不是一回事。
于父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说这些话,笑道:“好了,别扯大道理了。
都休息吧,该做什么做什么。”
手脚麻利收拾碗筷。
于眠跟着她爸进厨房,帮他刷碗。
一边刷,一边问:“爸,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婿。”
怎么又审问起他了,于父先是一乐,随即觉得不对劲,看向他女儿。
于眠侧颜很好看,静静地像幅画,一直是清心寡欲的形象。
她今天问东问西,于父很敏感,把问题结合起来:“阿眠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于眠的眼眸像漆黑的潭水,微微低垂。
她快速把碗洗好,没有回应,退了出去,独留下于父思索着。
……填志愿那天,于眠接到了祝凌的电话。
少年在另一头可怜巴巴道:“我被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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