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件事,真是谢家干的了?”
叶予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继而眉头一皱,“他们这样做,却是为何?我们叶家,何时得罪过谢家了,竟然要置我们于死地!”
叶琢暗叹一声,摇了摇头。
赌石的事,她虽然可以不瞒着叶予期,但此时坐在车上,内有秋月,外有魏大祥,还真不适合说出这事来。
车很快到了衙门门口。
叶予期也不二话,拿起鼓锤就“咚咚咚”
敲响了衙门前的大鼓。
不一会儿,侧门便出来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喝问叶予期有何事。
听他说完,正挥挥手要将汪承东暂时收押,留待所说的那般,是从南水回来的。
那日他到作坊找事做,正好遇见叶予章,叶予章听他说起身世,当时并没有什么表示。
过了一晚之后,他便找上门来,问汪承东愿不愿意入赘叶家,当时汪承东便答应了。
可后来叶予章又说叶家大房不愿意,原来说答应请他到作坊做工的事,也只字不提。
汪承东自小受人冷眼,本来性子就有些偏激。
听得叶家连入赘都不愿意答应他,便满腔怨恨,在江边闲坐时骂了几句,没想到正好有人听见了,说跟叶家大房有仇,想要给他们下一个套,问他愿不愿意做这件事。
“我当时猪油蒙了心,又因身上的钱都花没了,再没有收入,我就得露宿街头了。
一听那人说事成之后还给十两银子,便答应下来了。
后来,他们就给了我一块玉料,叫我去叶家大房开的玉琢坊去找人雕刻。”
汪承东道,又把到作坊后的事叙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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