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自己给了他半天好脸色,识人不清,丢了面子,恼羞成怒了吧?”
杜浩然的声音懒洋洋的,但隐隐地含着一丝笑意。
聂博文恼了,抬起脚就踢向他:“你不说这话会死啊?”
杜浩然的身子也不见得如何躲闪,就避开了聂博文的脚。
他坐直了身子,正面道:“上次我一个人到南山镇来,找能仁大师下棋,遇见过叶姑娘。”
聂博文见说到正题上了,也不再胡闹,坐直了身子听。
杜浩然却没说下去,而是转了个弯,问了一个问题:“你可还记得,我们龚氏的秘密 聂博文瞪了他一眼:“不许鄙视我,我也很努力的。
我虽然是长子,但我聂家可没有规定只有长子才能继承家业。
这些年来我所承受的压力,一点也不比你少。”
杜浩然挑了一下眉,睨他一眼:“我没说你不努力。
不过你的出身,注定你即使不努力,也能过得很好。”
“那倒是。”
聂博文这一点倒是同意,“不过,你们努力并达到目标之后,就可以放松下来,再也不用那么累了。
而我,却不同。
那副担子挑上之后,就得挑一辈子,再也放不下来了。”
杜浩然没有说话,缓缓地往后一靠,整个身子便埋在了灯光所照不到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且说叶琢跟着叶予期等人一起,依然乘着魏大祥的马车回家。
马车刚驶进叶家所在的紫衣巷,远远地便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叶家大房所在的小巷口,而坐在车上的那个人,很像是唐顺贵。
她心里一喜:看来,罗经生那里有消息了。
刚才袁朝林审谢家父子的时候,两人都一口咬定不认识罗经生,他们只派了那叫张信的小厮去玉琢坊,准备在罗经生雕刻到最后精神不济的时候,隐晦地给他点一下穴,让他手中无力将玉料雕坏或打碎。
不过还没等张信动手,罗经生就自己把玉料给雕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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