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辉最近时常恍惚。
经常是血月高悬,但他一睁眼,就变成了清冷的白色月光。
这一整天是怎么过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被偷走的那五天?一点都不好笑。
尤其是发生在诡异活动当中。
从小他就时间观念不太强,得益于他有个好妈妈。
小时候,他妈总是在往他嘴里塞鸡蛋的同时,另一只手给他套上书包,两人脚下不停,才不至于上学迟到。
遗传学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从小到大,他的存在感都不强,不过按照他的想法,当一个小透明,其实没什么不好。
即便是进入诡异活动也是如此。
只要不被活动判定为消极怠工即可,这对一个常年摸鱼的小透明来说,来到了他擅长的领域。
就是有一点很奇怪,明明坐在床上,等他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站在人群中。
我是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的?
这顶红色轿子,为什么要对着我?
算了不管了,还是有点困,再眯一会吧。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床上。
其他人呢?
我什么时候进屋的?
关小露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常辉坐起身,对着她闻了闻。
什么味道?
有点像可口的蛋糕,上面点缀了软糯的巧克力,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我想吃了她!
常辉吓了一跳,自己的脑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关小露没说话,任凭常辉怎么说。
她仿佛成了一具会走路的尸体,失去了喜怒哀乐。
他有些担忧,万一自己在关键时候,又发生这种状态怎么办?
可这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要是老婆在,她会怎么劝我呢?
常辉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幻想着那种场景。
她一定会捧住我的脸,眼角弯成好看的月牙,温柔的告诉我:
“你已经做的很好啦!”
一丝快活的神情从他脸上浮现,疲惫顿时去了大半。
他感觉一阵痒痒的,真的有人捧住了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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