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司羽折腾了一天,想方设法的想给外面递个信儿,奈何天冷,别说鸟了,就是一只蚊子都没有,且,外面的守卫也比她想象中更多。
好在她相信薛陈瑜不笨,应该很快就能发现她是被掳走的,倒是亓子云,真怕他一着急跟薛陈瑜较劲……不过担心也是瞎操心,关这儿什么都做不了,第二天,亓司羽就好吃好睡,放弃折腾了。
又过了一天,亓司羽正在屋里练字,屋外进来了一个人。
这人很高,着一身白衣,与薛陈瑞的白衣不同,他的白衣更素净,只在衣襟处绣了水纹图案。
看见亓司羽他先是笑笑,然后就很自觉地走到桌子边坐下了。
亓司羽搁笔歪头看他,一时在记忆里翻不出这人的痕迹。
“怎么?”
他的声音有点沉,听在耳中有点压抑。
亓司羽不太习惯这人自来熟的语气,下意思敲了敲桌子,没回他。
屋子里软骨散的味道散了许多,男人见她不说话,也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你不记得我了?”
“我应该记得你?”
亓司羽反问。
“当然,”
男子抚了抚手背,“你怀里不还揣着我送的玉包子。”
玉包子是白玉雕的包子,婴儿拳头大小,取料非常巧妙,顶端正好两粒小葱,包子也是栩栩如生,亓司羽一度十分喜欢,所以出门也随身揣着。
亓司羽怔了怔:“你是包子哥哥?”
男子点头:“我叫慕,不过你想叫包子哥哥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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