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慕,你还有我们啊,我们喜欢你的歌,记得你带给我们的感动,你无形当中治愈的那些灵魂都知道你多好。
’
我扶住墙,难以言明当下感受。
我经历过这一回两回的网络暴力,越来越深刻理解信息时代的利弊。
以前可能要仇人见面红了眼,剑拔弩张打个头破血流,这才叫伤害。
现在的伤害只要动动嘴,动动手指头,就有人被这些诛心的文字击垮打败。
这些人不知道那些毁谤的厉害,把它们归于吃瓜、吐槽,却忘了都是未知全貌的人,谁又有说嘴的资格呢?
不过他们也实在可悲,就这样被他们吐槽的人当成球踢,爆什么都信,怎么吹怎么倒。
前两天还嚷嚷着拔我的氧气罩,今天又把矛头对准了秦征,声讨渣男的样子好像他们才是被渣的人。
我不愿意多想,也顾不上,我还欠着很多钱,我这次那么计较也是因为我再被打垮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我除了唱歌别无能耐,我总不能指着谢灵运养活我,那对他不公平了。
高丽跟我说,我发微博后,先前终止合作的甲方又找上了门,他们牵线我跟即将上映的电影宣发组,要我帮忙他们拍一个宣传视频。
要求是,电影的主演出现在我的视频中。
他们能满足的条件是,演员会配合我视频的风格,由我们来出剧本。
高丽觉得抖音只是个媒介,它给予新人的机会很多,但限制也多,它不会把一个人喂大的,这样它以后就不会被这些KOL桎梏住。
说白了能不能红看自身的实力,至于能红多久……抖音不会让一个人红太久。
高丽希望我多露露脸,让更多人知道我,这样我将来唱不动了转型相对容易。
我以前不同意她这么给我规划,因为以前我不缺钱,我总能从各种男人那里骗到钱,现在我收手了,就得踏踏实实地干了。
*
我跟秦征之间的戏本唱到尾声,热闹散去,舞台落下帷幕,热搜被其他关键词代替。
他掉了几万粉丝,跟他的粉丝数比起来,不值一提,但我以为,有几万人看清了他的面目,我这番反击就不算无用功。
我最近几天都在工作,高丽把所有不怀好意的记者挡在我十米外的地方,我没听到刺耳的话,也没被冰凉的话筒和摄像头戳疼了脸。
她对我的保护让我想要咬牙争气,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她。
帮电影宣传的工作只剩下最后一项,那就是去发布会现场,按照事先排练好的,跟演员玩儿一些游戏,聊一聊电影里、外的话题,给观众留下一些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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