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周轸打来的,她没有意外,只问嘉勉,他找你干嘛?
嘉勉没说话。
副驾上的嘉励也不多说,径直帮嘉勉接通了,那头说了句什么,嘉励只是告诉他,她们在干什么要去哪里。
周轸没再说话就挂断了。
之后的一路,姊妹俩都没怎么说话。
快到车管所了,还没进大门,就有执勤分流的工作人员在分流,车辆上牌的往东,探头出去看,乌泱泱地排队车辆。
泊停下来,也因为车油足够了,嘉勉这才开了冷气,外面好热。
副驾上的嘉励冷不丁地问她,“周轸知道你的事嘛?”
嘉勉面上不置可否,其实她想说,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那天在他家,嘉勉就该诚实告诉他的。
气氛有些凝固,嘉励很快拨云见晴的面容,“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其实早该明白的,他小时候就待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嘉励说不明白。
总之,人与人的缘法很奇妙,像互为闪耀的星星,有些看似很近,却隔着一光年;
有些明明很远,其实又一步之遥。
聪明人自当即刻醒悟,愚昧者才会作茧自缚。
嘉励定定望着嘉勉,“这么说,他喊‘丈爸爸’,也说得通。”
叔叔也算半个岳父罢。
“嘉励……”
嘉勉的心乱极了,这个时候,她一点不想和嘉励讨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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