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满脸欣喜,连声道谢。
“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这法子是郎君所授,非得郎君许可,不可道与他人。
郎君心善,我已半截身子入土,没有诸多忌讳。
谁敢吃里扒外,我定不容其性命!”
仆妇脸色微白,喜色渐消。
“你无话同我说?”
“我……”
仆妇咬咬牙,终于道出其继舅登门,话里话外打探畜场和家中之事。
她觉得不对,全都含糊过去。
但也将事情隐瞒下来,没有告知他人。
“确实如此,无半句虚言?”
“奴绝不敢!”
仆妇脸色更白。
“如再有此类事,不可隐瞒!”
仆妇连连应声,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却知晓前事已经揭过,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回去。
至于继舅那里,她已经无心去管。
想到对方可能牵累自己一家,一股怒意从胸中腾起,如果对方再敢登门,绝对会让良人大棒子打出去!
又非她亲母兄弟,断了关系也好!
虎伯满意点头,令仆妇仔细照管豆芽,自己往前院制作木牍。
赵嘉有意让乡人以工换粮,口头约定总不稳妥,仔细定下章程,记录到木牍上,届时依木牍换取粟菽,自是一目了然。
新任沙陵县令来者不善,赵嘉不想节外生枝,麻烦能免则免,省得给人抓住小辫子。
虎伯和仆妇在家中忙碌时,赵嘉已策马来到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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