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忍气吞声了?”
谢老太终于投给他一个眼神,只是眼神如刀,凶狠无比。
“我们会想办法补偿,这是我们的诚意。”
赵铁柱从袖中拿出一摞子纸,递给谢老太。
红蓼站在谢老太身后,她如今识字已经不成问题,看到纸上的内容,嘴角抽了抽。
那是一摞子田契,看地段,是上好的肥田。
赵家这是要拿钱封口了。
“红蓼的名声,就值这几块地?我看你脑子是让驴踢了!”
谢老太把田契扔回去,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铁柱,你欺人太甚。”
红蓼咬着牙道。
赵铁柱又何尝不知,然而为了母亲,为了赵家,他只能硬着头皮这么做,只能对不起红蓼。
强硬
“要道歉,拿出诚意来。
先让外面的流言停了。”
一直躲在边厅的钟孝实在听不下去了,缓缓踱步出来。
赵铁柱没想到这一大早的钟孝会出现在这里,一时更是窘迫。
看钟孝穿着种地人的粗布,便知是悄悄来的。
“看什么?如果不是你我至于穿成这样子?我会堂堂正正登门。”
解读出赵铁柱眼神中的意思,钟孝丝毫不留情面。
“你拿的这些钱,我虹福斋出三倍奉还给你,请你先把流言的事情解决掉,再来这里开口。”
赵铁柱羞愤至极,似乎有一把把刀子刮在他脸上,脸皮火辣辣的疼。
行礼,离开,这一系列动作他已不知是怎么完成的,他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呆呆木木的,仿佛没了灵魂。
“大清早的,犯不着跟他生气。”
见屋里气氛一直太压抑,钟孝开口宽慰。
“我也会想办法把流言压下去。
只是,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离开这里才是最彻底的解决方式。”
“可是我们能去哪儿?我们好不容易在这里站稳脚跟,别的地方又岂能容身?”
谢老太低语,发愁。
“去燕州。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回去了,你们可以跟我一起。
我会把这里和去到燕州以后的事情处置的妥妥帖帖。
白无双先生也会跟我走,红蓼要跟着他学本事,去燕州是最合适的。”
谢老太看着他,只怕这个打算他计划了很久了吧。
“我不去。”
竟是红蓼先拒绝:“现在外面都在说我的是非,我们离开这岂不是坐实了这些?而且燕州离这里也不远,我觉得根本不会有用。”
谢老太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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