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寂寞了怎么啦!
武英我抢你男人还是毁你家庭了!
这个社会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忠犬女人男人才会肆无忌惮。
男人伤害女人的时候你认为是常态,再不济你说这是命。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信命!
你自己信命可以请不要拉着我。”
曾可躺在沙发上,陈愿全部重量压她身上,她想动动不了。
胸口像有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为什么要去纠缠对错?
为什么要把自己逼进死路?为什么只要离婚就必然是在犯错?
“曾可,对不起!”
陈愿趴在曾可怀里嘴里不停叨叨对不起。
“陈愿,你没有错。
我并没有做什么羞耻的事,有的人认为羞耻只是他们心里接受不了。
你学画画的知道,女人或者男人的裸体艺术家看着是在欣赏,但是心里龌龊的人怎么看都是龌龊。”
“曾可脑子里果然都是歪理……”
武英重新坐回座位上,刚刚一闹她的大脑反而清醒了。
她不敢再喝酒,手里端着一杯白开水。
她头发凌乱脸上的皮肤从喝酒初时的粉色变成紫红色。
“武英,别说了。”
陈愿的声音。
李信立坐在曾可、陈愿旁边,刚才的一幕再一次刷新了她对女人这种特殊生物的认识。
女人好的时候无话不说,撕逼的时候同样无话不说。
在他心里,曾可、陈愿、武英都是他的好朋友,三人性格不同各有特点。
曾可,笑点低情绪波动大,人讲义气是男人的性格;
陈愿,温柔漂亮,性格开朗善交际但也感性;
武英,理工科思维,对自己高要求对身边人也要求高。
三个女人之所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完全是因为陈愿在中间起了粘合剂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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