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晏很难描述那种复杂的心情。
那场大火纠缠了他好几年,却在一本黄书的诱导下,被女人的背影代替。
课间偷偷摸摸看到的内容此刻也冒了出来,那些露骨的字眼配上女人的背影,他难以控制自己想到一些不妙的、赤裸污秽的事情上去。
赵清晏的呼吸声略沉,上面池屿也没睡着,一直听着。
直到赵清晏意识到自己无法解决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终于烦闷地掀开被褥下床,三两下爬到了上面。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池屿的被褥,钻进去睡在他枕头上。
池屿倏地转过头,轻声问:“……睡不着?”
他没料到池屿也没睡着,慌了一瞬又平静下来,头埋在池屿的肩膀上小声说:“……我跟你一起睡行么。”
话音刚落,池屿转过身,伸长了手将被褥盖在他身上,又细致地掖了掖。
赵清晏像是迷失航向的夜行船上、孤独又无助的旅人,池屿便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们两挤在宿舍的小床上,赵清晏终于定了神,疲倦感一下子涌上来,很快便呼吸沉稳地睡着了。
隔天赵清晏早读的时候忽然凑到周颖川旁边问了句:“要一起吃早饭吗,我请你。”
这几天的毫不避讳她在不在场的流言蜚语,把她闹得快神经衰弱,赵清晏凑上来的时候她甚至抖了抖。
好在是早读的时候,赵清晏说话的声音不大,除了他们俩没人听见。
但他的动作却挺大的,附近的同学都朝那儿瞟了一眼。
赵清晏又说:“就……要么我给你带教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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