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徽摇头说道:“此言差矣。
我可是不比她已经是有儿子在手的,且她在太子爷身边伺候的时候可不浅,与太子爷的情分更是比我深厚。
我若当真闹起来,可是要吃大亏的。
既如此,我何不以退为进,大度地咽下委屈,还能得些太子爷的愧疚和补偿。”
彼时在桑柔屋里看孩子的衡候人,就正说道:“从前你和黄承徽好,她待你更是关怀体贴,怎么忽然就跟她生分了?”
听见竟然连衡候人都来为黄承徽说话,桑柔无端生出多少的委屈和气恼来。
原来在衡候人没来前,苏承徽和几位昭训便都来过了,直说黄承徽的好处,就差没明白说桑柔就是个心胸狭隘的了。
有苦说不出的桑柔,一时忍耐不住,便哭了。
桑柔一哭,她怀里的大哥儿跟着也哭。
哭得衡候人手忙脚乱的,只得好生哄着。
可衡候人越哄,桑柔越觉委屈,哭得声噎气堵的。
直到桑柔哭累得睡了过去,衡候人才得了安生。
见桑柔哭得如此伤心委屈,衡候人不由疑心,桑柔是不是吃了什么说不出来的暗亏,便吩咐胡前程去查。
胡前程奉命查对,这头一个他便查了有前科的太子妃张氏。
一心求子的张氏,近来可是连内治都不管不顾的,更没心思理会桑柔母子了。
于是胡前程,又查起黄承徽来。
自打观音玉佩的事后,黄承徽为避嫌,连身边的人都约束得谨谨慎慎的,遇上桑柔屋里的人,也是能退让就退让,宁可吃些亏也不起纷争。
反观桑柔人等的有恃无恐,高低立现。
胡前程最后查的是苏承徽和六位小昭训。
苏承徽等近来去看桑柔母子,的确是有些频繁了,可说的也是劝和桑柔与黄承徽的话。
胡前程因此还叫来了沉香问话。
沉香说:“苏承徽她们的确是来劝和的,只是三句不离黄承徽的好,苗承徽不爱听。”
胡前程得了结果,就赶紧去回衡候人了。
衡候人听了回禀,说道:“既然桑柔不爱听那些,便让苏氏她们少去,省的只会给桑柔添堵的。
只是桑柔身边的人,也的确该理一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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