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好几次看向桓煊胸口,终于没忍住,问:“你的胸,能让我摸一下吗?”
桓煊不明所以,眨巴眼,没有拒绝,秦放就当他答应了,毫不客气摸上来,入手……好硬……一个武将摸另一个武将的胸肌,这姿态着实有些诡异。
一息、两息……直过了十息时间,秦放的手还放在他胸部,而且时不时还变成方位揉捏,单纯少年桓煊终于感觉不对劲了,猛地后退几步,双手护胸,满眼惊惧。
“秦将军,你干嘛?”
秦放怏怏收回手,不管怎么捏,触感都是不一样的……桓煊小心看他,“你该不会是在小皇帝那里学了什么歪门邪道吧?”
这龙阳之癖竟然是会传染的?秦放板着一张脸,什么歪门邪道?身为臣子,背后如此议论小皇帝合适吗?“我就试一下手感,你若觉得吃亏,可以摸回来!”
桓煊狠狠打了个寒颤,又后退了几步,“不用如此……客气。”
师荼出来,桓煊赶紧跟着他离开立政殿,身后跟有狼在追似得,还差点绊倒师荼脚后跟。
师荼回头:“?”
桓煊赶紧告罪,又忍不住在他耳边嘀咕:“王爷有没有觉得秦将军最近怪怪的?”
师荼晃眼扫到皇帝的步辇,顿了一下,交代道:“以后把步辇给千牛卫。”
就小皇帝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若没有步辇,偌大一个太极宫,还不得跑断腿?至于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是因为不想他老是蹭千秋殿的步辇。
又瞟到桓煊头上的小叶紫檀发簪,着实有些碍眼,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又道:“去把发簪换了。”
桓煊眨巴眼,刚才他跟摄政王说什么来着?作者有话要说:元霄:我的马甲能掉?可能?南风馆足过了两个时辰,锦华宫那位才冷静下来,毕竟是在宫里搅风搅雨多少年的老妖婆,很快就意识到这件事不对劲。
“快招太医徐江!”
很快徐江进了锦华宫。
“徐江,你去天牢走一趟,看看怀玉的伤……”
如是这般一通交代。
徐江一边擦着冷汗,一边领命而去。
心腹宫女红袖小心问:“娘娘若是担心怀玉公子,奴婢可以代娘娘去天牢看看。”
张太后摆摆手,“哀家不是担心怀玉的性命,而是怀疑他的伤……”
小皇帝再横,也不敢拿张怀玉的性命开玩笑,但是,为什么那只狼犬会咬张怀玉的命根子?她可不信什么天意!
一定是有人在那上面做了手脚!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后,徐江回来禀报说,张怀玉命根子虽然被咬得血肉模糊,但伤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那上面除了狼青的撕咬伤还有缝合伤,以及……刀切伤……“你确定?”
“臣看得清楚,应该是被切割后缝合好,再被撕咬,从前面的伤口愈合程度看,被切割的时间应该就是昨晚,而且,正如太后所料,被咬下来地方,被浸泡了一种香料,臣暂时看不出是什么香,但应该是引诱狼青攻击撕咬的主要诱因……”
张太后双手握拳,“红袖去查,看昨晚天牢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皇帝提前上朝,缘由一定是这个,昨晚小皇帝出宫,也一定是因为这个!
“娘娘怀疑昨晚……”
红袖不好启齿,顿了一下,“可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今日公子上朝,毫无异样……”
“如果有千秋殿那个妖精,就不会做不到,她最擅长针刺麻醉,比药石还管用!”
何况要把张怀玉阉了而不惊动她的眼线,只能是张怀玉在昏迷中被神不知鬼不觉阉掉的,而这药,千秋殿的妖精配的比太医院还好用!
很快,消息传过来,天牢突然被秦放接管,消息被封得密不透风,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谁去过天牢外面却是能问到的。
子时刚过,御前太监总管常桂去了天牢,丑时不到,长公主谢瑶以及太医院首席徐良成也去了天牢……种种迹象表明,很可能是常桂阉了张怀玉,谢瑶和徐良成赶去补救,而今日临时安排的大朝会上,小皇帝那一通审案,就是为了掩盖这件事而做的!
“常桂喜欢云梗,他还真做得出来这事!”
红袖恍然大悟,“但朝堂之上,皇上怎么就能确定娘娘会选狼青?”
张太后斜睨过来,红袖立刻禁声。
为什么会选?她太知道了,因为,所有选择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每一步都被小皇帝算计得死死的!
张太后一口老牙咬得咕咕作响:“元霄,你欺我太甚!”
你对我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每月十五是宫中发放月钱的日子,这些钱都是从户部国库调拨专门给皇宫的专款,而户部,掌握在张家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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