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代了叫‘甲醇’?大家现在都改叫‘绿茶x’了好不好。”
“我真是替你生气啊,明明你是在替她出头的,结果她却去维护江敏,显得就她善良。”
“不过话说回来,她就不怕有一天惹怒了江敏,江敏也‘失手’杀了她。”
“咳咳,你们有没有听说,动物园里的猛兽如果破戒咬人了,就会被秘密杀掉,因为它们尝过人肉的滋味,以后就有极大可能还会再攻击人,不能留。
我爸爸说江敏也是这样的情况,即便她章早上穿的那件。
她眨了眨眼,迟钝地向上看,外套的领标勾在车厢上,起了一点缓冲作用。
“谢谢。”
江敏道。
章章低头解着安全带,大大咧咧道:“你谢你的cp吧,他亲手挂的。”
江敏默默不语摘下他的外套递过去。
章章往包里塞着外套,突然问:“喂,你睡觉不流口水吧?”
江敏:“”
章章无聊地哈哈大笑。
顾子午终于以服务器章,直到后者求饶地做出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十一月初,大都的大街上就渐渐出现了羽绒服的影子,至十一月底,几乎所有人都裹上了羽绒服。
今年的冬天来得太早。
江敏依旧维持着独来独往的人设,踩着铃声上学,一放学就消失。
跟以前唯一不同的是,偶尔会开小差跟令狐苗苗传递一下小纸条。
令狐苗苗的纸条内容总是很有趣,有她喜欢的楼上哥哥的侧写肖像,有正发脾气的杜沛火柴人滑稽像,有她养的两只小猫,有她跟妈妈斗智斗勇跌宕起伏的经过,有班级里个别风云人物的八卦。
江敏总是在听课之余快速看完展平夹进课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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