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谢行之前去医院看望原仪这事也变得有趣起来。
裴煦打开手机聊天界面,派人分别去盯着原仪和谢行的动向。
吩咐完,她将手机丢在一旁,托下巴望向窗外,眼中满是趣味。
裴行简昨晚上把俞箴折腾狠了,但俞箴早上有事得去画廊,被迫早起营业。
她洗漱完后昏昏沉沉下楼,裴行简正在餐桌上吃早饭,墩墩趴在他脚边,电视机里传来新闻播报声。
裴行简帮她端来早餐,又给她拉开椅子伺候着她坐下,临走,还压在俞箴唇上要了个早安吻。
吃完早饭,裴行简坐在沙发上等俞箴换衣服,他去公司时顺便将她送去画廊。
他一边等一边用平板刷着晨间财经新闻,连墩墩什么时候挪窝到他脚边也不知道。
“甜甜,我们走吧。”
俞箴从楼上下来,她穿这件长款羽绒服,将自己套得严严实实。
她走到裴行简身旁要拉他起来,两人你来我往像玩拔河似的,俞箴觉得有情趣,耐着性子跟他玩儿,她又一使劲,没想到坐在沙发上的裴行简故意让她拉起来,铺天盖地而来,顺势扑在俞箴身上,压得她几乎没喘过气来。
她刚想说话,耳边响起一声哀怨的犬吠。
两人循声望去,是裴行简在起身时踩到墩墩的尾巴了。
俞箴赶紧将男人推开,心疼地抱起狗儿子,一边帮儿子顺毛,一边对他怒目而视:“臭男人,居然敢踩我儿子。”
俞箴轻轻踩回他,对狗儿子说:“妈妈已经帮你报仇了。”
裴行简听她这话,猝地一笑,脸上闪过调侃:“你这样报仇也太无关痛痒,我是你,就来个狠的。”
“哦?”
俞箴挑眉:“你是我,你怎么来?”
裴行简给她顺逻辑:“要报仇,自然是要让对方痛苦。
让对方痛苦的最好方法之一就是,毁掉他最在意的东西。
所以,为了报仇,你应该自杀。”
俞箴:“……你这个逻辑可以说是非常严谨了。”
“但我还有新的解题思路。”
裴行简:“?”
俞箴笑:“我还可以,跟别的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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