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戏份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即便睡醒后,仍倍感四肢乏力。
男人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尔后将白粥递给她,睨着她抿粥的动作,叹了一声,“我到时七点多,你正在发烧。”
砚时柒喝粥的动作一滞,眼神有点飘,“我又发烧了?”
她这个体质,还真是欠缺锻炼。
喝了半碗白粥,砚时柒便没了胃口。
许是白天拍戏太辛苦,外加她烧热刚退,这会整个人有些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身子一歪就靠在了男人怀里。
他顺势搂过她,环着她肩膀的手在她脸颊摩挲着,“可还难受?”
砚时柒摇头,拉着他的掌心绕过肩头,捏在手里把玩,“四哥,我和温橙的鉴定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男人没有隐瞒,说:“明天。”
“哦”
砚时柒应了声后,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越是这样在结果来临前,就愈发紧张难安。
“担心了?”
男人察觉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绪,微微探身垂视着她的脸蛋,缓缓握住她的手心,安抚道:“别想太多,嗯?”
砚时柒点头,沉思几秒,从他的怀里坐起身,直勾勾地望着他,道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我只是突然有点茫然,你说如果我真是温家的孩子,我要回去认亲吗?温家会认我吗?”
凌宓失踪了!男人抬手揉着她的发丝,“想听实话?”
见她点头,男人将她重新拉入怀里后,口吻很低沉地说:“认亲的前提,要让温家知道温知鸢的身份。”
砚时柒随声附和,“是这样没错。
但温知鸢是温家养了二十四年的孩子,又备受宠爱,就算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千金,可那么多年的情感不可能一朝收回。
除非”
想到这里,砚时柒的眸里有光,嘴角也不经意的扬起。
男人垂眸的视线捕捉到她眼里的狡黠,温和又纵容地重复着:“除非什么?”
“除非,让温知鸢现原形!”
你什么时候去过平宿山区?前往派出所期间,刘庆企图找市招商办的孙主任帮忙,结果对方于今早去了临时开招商会议,人不在鹭城。
远水难救近火,刘庆只能作罢,好在孙主任又给漓朔派出所打了招呼,即便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仍旧给予立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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