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颢公子他有贵客?”
这薛安方才去那么久,莫非薛颢另有贵客要招呼?薛安听得犯晕,这司徒姑娘不知怎的,好好薛公子不叫偏叫那什么颢公子,还有她居然大白天来府里找公子?这要真让皖夕姑娘,呃,不,应该是真要让少夫人误会了那还得了。
虽然少夫人来府里时间短,可公子对她的感情就像那蚕丝线般柔韧绵长。
这不,公子方才定是要帮助少夫人沐浴更衣呢,薛安想到这难免记起片刻前少夫人与公子的那段对话,一个忍不住嘿嘿笑出声。
“薛安?我问你话呢。”
司徒嫣儿瞅瞅一直傻笑的薛安柔声细语道。
明亮的眸子里却浮现出一丝不屑。
她心想,薛安他不过区区一个奴才,竟敢怠慢她,倘若哪天她做了薛阳府少夫人,抉择随着‘咔嚓’一声,一张红木妆台应声分成两半掉落在满地的碎花瓶上,发出令人揪心的声响。
朦胧月色中一道黑影纵身一跃迅速破窗而入,还没落地,黑暗中亮光一闪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快速刺来。
黑衣人身子一闪腕关节一翻那把利剑已被他牢牢抓在手中泛着阵阵寒光。
“亏了你司徒嫣儿还是凝脂楼的花魁,竟然为了一个男人甘愿自残。”
黑衣人说着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点然桌上的蜡烛,揭开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张恐怖至极的面孔。
之所以说他恐怖,是因为在男子脸上有一道横在左眼下方至右脸颊的刀疤。
司徒嫣儿睥睨着他冷然道:“说我为了一个男人甘愿自残?哼!
苏天,你自己,又何尝不是?”
那个叫苏天的刀疤男子显然被戳到痛处,漆黑瞳仁里浮现压抑多时的怒火,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因忆起旧事而扭曲得厉害,他一步步靠近她,单手扣住她娇小的下巴拂然大怒:“司徒嫣儿,若不是五年前在京城途中你为了假装与他偶遇,命我故意非礼你好让他英雄救美,我脸上怎会挨他一刀,变成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心里不明白?”
司徒嫣儿感觉苏天的手像根铁箍直让她痛到心里,恍惚间,泪如雨滴汹涌而至。
苏天骇然,忙松了手,眼中浮上一抹哀伤:“对不起,嫣儿,我,我只是太爱你。
其实,世间男子又不只他薛颢一人,近在咫尺的人爱你之深可见骨为何你就是看不到。”
司徒嫣儿停止哭泣,泪眼凝视着他,讥笑道:“想我司徒嫣儿是何等姿色,就凭你这个丑八怪也想染指?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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