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能这样?”
“可不是吗!”
景晔长吁短叹,“虞洲当时受了好大的挫折,居然是想多。”
林蝉将食物咽了:“怎么你好像很遗憾?”
“诶?”
“表情像没看到狗血剧情。”
听林蝉这么说,景晔回忆叫“高沉”
的青年一边笑一边勾过虞洲脖子把人拖走的模样——他以为那两人关系尴尬刚想拦住对方,结果虞洲就乖乖跟着走了——没看到戏反而像无端吃了狗粮,后知后觉,愤恨地踩了一脚油门。
发动太急,林蝉差点呛到:“咳咳,谁又惹你了?”
景晔:“气死了,重色轻友的东西,你没见今天虞洲……之前听他骂渣男不开窍我还附和着……我真的是猪吧!”
林蝉满脸“为什么要骂自己”
的无奈,低头塞了一口烧烤小土豆。
回到家时已经有点晚了,景晔帮林蝉收拾了换洗的校服塞进洗衣机,把人赶去洗漱,自己则坐回凳子上,低头研究赵璐发的航班信息。
他还没告诉林蝉,放在以前顶多告知一声,但现在他们的关系……好像应该对林蝉多解释几句,起码别让他觉得自己又要跑。
“再来一次,林蝉肯定都心理阴影了。”
景晔想着,起身走到卫生间外。
林蝉正对着镜子愁眉苦脸。
繁忙的备考日程,还有单招,他最近忙得连撩拨景晔的心情都没有,压力变大,激素也似乎紊乱了,脸上冒出一两颗迟来的青春痘。
林蝉按了按有点泛红的皮肤,低头挤牙膏,再抬头时看见镜子里多了个人。
“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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