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蝉的筷子顿了顿,他不确定地问:“去你家?”
“今天当然住我家啊。”
景晔没多想,“我的意思是,吃完饭、睡觉前,这段时间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比如东西角楼、南锣鼓巷什么的……”
“都行。”
无比随和的态度,景晔却感觉到林蝉不太有兴致。
和林蝉待在一起不会特别麻烦,他是个很“随便”
的人,而且不会随便得让人选择恐惧,说了“都行”
那就确实什么都行——但这是对别人,对景晔,林蝉的“都行”
就成了某种潜台词:我有小脾气了。
于是景晔从善如流地自己做了选择:“要不去景山公园?或者后海那边转转。
晚了也无所谓,反正明天没什么事可以睡个懒觉。”
“还是回家吧。”
林蝉说,吸了口豆奶腮帮子鼓得像囤粮仓鼠。
他终于不再“都行”
,景晔欣然点头。
涮羊肉吃得挺饱,饭后顺着种满槐花的大街走了一截。
景晔住的地方离美院虽然有直达公交,但第一次带林蝉去,他还是打了车。
路上有点儿堵,林蝉戴着耳机全程麻木地看北京的街景。
和重庆不一样的开阔,车窗外一马平川,十里街灯和霓虹几乎照亮了半边夜空。
交通纵横发达,明亮的光照出路人的影子,怎么看都疲惫而寂寞。
出租车司机和车载广播里一唱一和,全程仿佛说了段对口相声。
随着一声“到啦,您东西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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