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好到哪儿去,明明能好好说的事情…我们从来都在谈论之前得先做点热身运动,我记得之前念书的时候打到医务室还差点儿吃处分。
你编你是被吊灯砸头了,我说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磕的。”
难得没有挨打。
希尔一时间有点不太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真的很庆幸,过了七年,你没有和别人好上。”
“毕竟之前似乎听过某个将军独子从军部旷职的消息。
然后“怎么了?”
希尔没想到他会突然坐起来。
“是不是梦见什么了?”
“这倒没有。”
突然坐起来之后,邢霄才后之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坐起来,“你刚才说你要去哪儿?”
“军部派发的紧急任务。”
希尔说完之后直接把页面调出来,给邢霄看,“医生的联系方式在桌子上,睡醒之后有需要叫他。”
邢霄目不转睛的盯着最高紧急级别的几个红字。
七年前的那场战役,他接到的任务也是这种刺眼的红字。
“我得走了。”
希尔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这几年这种任务经常派发。
尤其是在深夜为了调动警惕情绪,往往会把事情叙述的比原本更严重一些。”
邢霄原本想问问他能不能跟着去。
不过又想想现在这幅自己走路都做不到的样子,去哪儿都是拖后腿。
“路上小心。”
说完之后,邢霄感觉到脖颈右侧附上了一双唇瓣。
但只是匆忙的碰了碰,就分开了。
邢霄看着希尔匆匆忙忙套好军服之后,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重新躺回去的时候,邢霄原本想思考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抵过困意。
再次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了。
疼。
止痛剂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恨不得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剧痛席卷了全身。
而且仔细感受……好像疼痛的根源,是体内的某个点。
邢霄试着抬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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