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薛宁那里受过这种身心俱损的伤害啊?他苦着脸当即就哼哼唧唧了起来。
“完了完了!
我这脚折了,待会就要肿起来,估计三天都下不了地!
殿下,我是在你这儿受伤的,你要为我做主啊!”
说完就和白沉大眼瞪小眼了起来。
明渊听完他那话,头都没抬,“谁弄的找谁去。”
这话一说,可不苦了薛宁了?唯一能声张正义的人指望不上了。
他也只能认栽,兀自认下这哑巴亏。
一瘸一拐地可怜样专往冀王旁边的位置拱,寻了地方坐下。
“小白今儿是怎的,也没发觉他有这个兴趣啊?还占了你的书房!”
薛宁是个颇不讲究的,顺手就抄起了冀王守手边的茶水喝了两口,冀王看见了也没干涉他。
“乱说话,受罚呗。”
明渊轻飘飘吐出了几个字儿。
薛宁顿时就乐了,脚上的疼似乎都轻了些。
白沉受罚是经常的,时不时的,光薛宁上冀王府都见过不少次,不过大多是叫他蹲马步……挨两棍儿。
这哪儿难得到他啊?都不用第二天,当天就能又蹦又跳了。
还是练字好,这可比那些身体上的处罚来的磨人!
尤其是白沉这种坐不住的野性子,难怪他今天火气那么大。
明渊站起身来,就近寻了个烛台,那火舌吞吐着,他将捻再手中的字条交付于烛焰,顷刻间就把那张把细看了好久的纸化为了灰烬。
“这是宫里的消息吗?”
薛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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