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
裴谨喉头动了动,面上仍是看不出喜怒。
不多时,赵应回来回话道:“禀殿下,老奴着人去绣院、典膳房以及两人的家人处核对过了。
这帕子上的,句句属实,不曾造假。
另外,还有这个。”
赵应将手上的包袱打开,里面尽是银元宝和些首饰器玩:“这是两位姑娘的家人托老奴带回来的,说是当初东宫给的殓葬费过于贵重,他们不敢收下,只望能要回女儿的尸身。”
魏绵顿了顿,冷笑一声:“这样厚重的殓葬费,便是殿下也不轻易赏赐,倒是不知道是谁这样大的手笔。”
裴谨将拿起的银元宝撂回包袱里:“上面刻着东宫的印,去账房给孤仔仔细细查。”
赵应弓着腰应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账房几个便被拎到裴谨面前。
几个人一见裴谨,便接连不住地叩头求饶:“殿下息怒,奴才有罪!
奴才等皆是……皆是受了郝氏母子的指使!
请殿下饶命!”
郝石头也被赵应带人捆了丢在院中,此刻双手双脚受缚,却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叫嚣着:“我娘是太子妃娘娘的心腹嬷嬷,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捆我?”
林渺渺皱着眉瞪了一眼郝石头,一个小太监立刻上前踏了他一脚:“死到临头的东西,还在这儿口出狂言!”
“臣妾不知这些奴才竟然打着臣妾的名义在东宫横行无忌,臣妾愿意将他们都交由殿下处置,绝无二话。”
林渺渺真诚叩首,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却听裴谨道:“凭着一个名头,便敢横行无忌,凭借一个名头,便能轻易成事。”
“殿下——”
林渺渺双眼中忍不住的惊恐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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