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难猜的,一行夏文,一行洋文,想来意思都是一样的。”
安裕容到底没忍住,捏了一把他脸颊:“聪明!”
指着票根相应字母,“这个是前厅,这个是座位,这个就是座号。
确实没什么难的。
对了,你之前说换了活儿,白天送胡小姐上下学,晚上看守细货库房,是怎么回事?”
“小姐正式上学了,东家说马夫不懂武功,怕路上出岔子,叫我骑马护送。
原先细货库房的一个看守被老板调到内宅护院去了,便叫我先顶上。”
“只是守库房,没别的事?”
“只守库房。
总店细货库房乃重中之重,通宵值夜,连眼睛都不能多眨一下的。
因此白日里接送完小姐,都是歇息的时间。”
“除了你,还有几个守库房的?”
“还有一位大哥。
东家说最近人手有些紧张,等过段日子,再调两个人来,上下半夜轮换,能轻省一点。”
安裕容不乐意听他一口一个“东家说”
,对于必须每天接送胡家芳龄十五的大小姐,也甚是不满,酸溜溜道:“胡大善人有的是钱,怎么不再买辆车,多雇个司机?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用得着骑马的保镖?”
“东家说等看合适了,是要再买辆车。
到时候让我接着跟车也说不定。”
颜幼卿顿了顿,眼睛发亮道,“没准还让我也学学开车,给小姐当司机。”
安裕容觉得有一口气在喉咙里憋得慌:“你就这么乐意给胡小姐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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