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肖瑞恩看起来有些狼狈,额间几缕金发湿透,微微气喘,打开大门后双手支在门两边,看着言霜霜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还是你啊,肖医生。”
言霜霜一边留意门锁钥匙被他顺手装进口袋,一边打着招呼。
肖瑞恩气息恢复平稳,向她走过来,点头道:“人手不够,这几天都会是我。”
接着又温和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眉头微蹙,说道:“就是觉得心慌,上不来气。”
说着就要起身下床,结果却被肖瑞恩一手按回病床。
本来打算不经意间摔倒的计划被打断,言霜霜只好寻机另作他算。
肖瑞恩将言霜霜按回床上后顺手拉过她的右手,看见监测指数的85,立刻从右侧口袋掏出一支注射器,拔掉针套。
“这是什么?”
言霜霜看着粗大的针头有些发抖。
“镇静剂。”
言霜霜彻底傻眼,正常人谁随身携带镇静剂啊?
看出病人的恐惧,肖瑞恩好心安慰道:“不疼,一会就好了。”
说罢抓起言霜霜一只手,将衣袖推到肘臂上。
眼看针头离皮肤越来越近,下一秒就要扎进,言霜霜突然害怕地将手一挥,正好打在注射器上,针头在她手臂上滑出一指长的血痕。
注射器被打偏,从肖瑞恩手中脱落掉在地上,滚到了床下。
“对不起对不起!”
言霜霜不停道歉,“我从小就怕打针。”
肖瑞恩没有多说什么,弯腰俯身伸手捡起注射器。
再起身时,他晃了晃脏掉的注射器,笑着说:“这么怕疼吗?”
言霜霜眼角藏着泪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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