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儿笑道:“这是我们关家祖传的技巧。”
她眼尾微挑,将香囊里的东西到了出来,“我们关家从前在京城定居,皇上赏了一名茶艺师傅过来,曾祖母闲来无事,就学了茶艺,还加了自己想法写成了茶艺工序,我们这些晚辈也跟着沾了光,学了点皮毛,乔少爷不要见笑。”
关玉儿将香囊里的东西一一摊开又讲解:“戏楼里的茶也是好茶,”
她慢悠悠地笑道,“若不是遇见了乔少爷,一般人的难以吃到这道茶,这些不过是我随意带里的料子,但是却是这道茶的辅助,虽说如此,乔少爷喝的这杯茶,却不是成品,若是乔少爷今日有空,来方公馆,我再煮一壶茶,怎么样?”
乔严再喝了一口细细品味:“这还不是成品?方太太,您这手艺实在是好呀!”
关玉儿喝了一口茶,又拿着帕子掩唇轻笑,回望刘立:“刘先生,你们戏楼大戏阿香反应了半晌还说不出话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加令人遐想。
太太们盯住沈太太的眼神都变了样,关玉儿没有直接说她任何不是,但是她这句话已经让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想了一遭:沈太太约了方太太听戏,可屋子里藏了男人。
这男人还是两位,长得还人模狗样。
就在刚刚推门的一瞬间,还看见沈太太躬身下去嘘寒问暖——这显然不是一位太太该做的。
关玉儿甚至把沈太太当做了受害者,仿佛那两男人是什么恶人,要轻薄了沈太太,可沈太太这样,是对轻薄者的态度吗?可真是一出好戏,底下的大戏已经开场了,但没哪出戏有这样有趣。
沈太太咬牙切齿:“关玉儿!
明明是你私会外男!
我逮着你了!
我就在旁边,你在这屋子里这样久!”
何琼香冷冷笑了一声:“沈太太!
您这脏水泼得可真奇怪,我们家玉儿带人来救你你非但不领情,还反咬一口?您这人品也是绝了,是不是我们坏了你什么好事呀?”
何琼香那词“好事”
还意味深长地打了个旋,一听就是意有所指。
何琼香一向人缘好,立刻就有人帮腔了。
“玉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可别乱咬人!”
“是呀,是呀!
明明逮着你了,玉儿在外头喊人,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当我们是傻子么?”
“瞧瞧,把玉儿的丫鬟阿香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这两男人是什么人呀?我来看看!”
“哟!
这人我认识呀!
这可是桂西乔家的四少爷乔严啊!
张千金和沈太太的娘家可是表亲,听说当年还差点把沈太太许给了四少爷!
乔太太和乔少爷表兄表妹的本亲密点儿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坏就坏在,沈先生在外头拼死拼活地捞钱,沈太太成了亲还这样不避讳!
沈太太,您平日里温柔贤雅的模样,对比一下现在,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沈太太有苦不能言,她又不能把事情全套托出,如果让人知道了真相,更令人唾弃,因为她是存了心要害关玉儿。
张千金写了信让她帮个小忙的确是其一,主要的是,她不喜欢关玉儿,因为沈先生此前在关家求过亲,关老爷给拒绝了,沈先生才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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