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季芜路过顾子琛身边时，他伸手拉住了她，小声道：“我可以让你当这期的第一名。”
“谢谢，不需要。”
季芜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说完，收回了手。
虽说第一名会吸引更多人的关注，且下期还能参加，意味着可以拿到更多的工资，但季芜不希望自己的热度和工资，是建立在暗箱操作，拿走原本属于别人的荣耀的基础上。
是第一名，她会很高兴，不是第一名，那也无所谓，至少她能有这一期的热度和收入。
顾子琛看着季芜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他一直觉得，自己开口说这样的话，季芜肯定会同意的。
曾经的季芜为了抢走季珍珍的资源，开过几次后门？好好的一部电视剧，因为她的烂演技彻底出名，并非是好名声，而是一堆人嘲笑她演技差。
季芜并非是没演过女主角，只是她演的女主角，因为戏份太多，所以严重影响了整部剧的质量，这才导致剧一直不火。
她似乎真的变了。
从那次她种出神仙大米的那个综艺开始，就变了。
之前顾子琛曾问过严少霆，严少霆说，最近季芜都不怎么搭理他了。
以前季芜虽说知道严少霆不喜欢她，但还是时长会发条信息给严少霆，问他最近过的好不好。
至少一周会有一条。
但严少霆说，最近都没有。
可能严二少自己心中也在纳闷儿，曾经特别依赖他的小跟屁虫，怎么就变了样子了？
季芜站上舞台，紧张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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