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上来了,祁暮坐在后座,扭头去看窗外的夜色,眨了眨眼。
“唉。”
祁业叹了口气,“你还小,长大了就明白了。
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将来你还能分点家产……”
祁暮霎时火冒三丈,顺手抄起抱枕扔到副驾驶上,有些歇斯底里地说:“家产,家产,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要是真想给我分家产你找小三干什么,你生祁恒干什么?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生了祁恒,把我们扫地出门,现在又跟我说要给我争家产?谁稀罕啊?”
祁业没说话,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不说话了吧。”
祁暮冷笑了一声,“你就是个懦夫,懦弱到连生孩子自己都不能掌控。”
“记住,你最没资格对我说教,因为就是你的懦弱,毁掉了我原本更加平静幸福的生活。”
祁暮渐渐平复了情绪,淡淡地说。
“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祁业有些头疼,但他确实对不起祁暮,他自己也清楚。
“翅膀硬了?”
“对啊,”
祁暮大咧咧地说,“你现在就可以放我下来,有的是人接。”
说着,她挑衅地看了祁业一眼。
祁业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
没多久,车子开到了公园里东门。
祁业把车靠边停下,下车的时候,祁暮已经下车了,头也不回地朝前走。
“安顿好了给爸爸打个电话。”
祁业在后头喊道。
祁暮没回话,背对着他摆摆手。
她走了两步就小跑起来,走到东门,隔着伸缩大门看到了站在保安室旁边的乔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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