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迟听闻,释放出身上的威压差点让闻素当场跪下,而后他才平缓地说:“会的。”
那嗓音悠远,像是地下阎王带着黑白无常来索命。
*
大厅里,剩下的人不多,无非就是几个喝到快醉的官员,还有卫府的人。
那几个官员见到卫迟一袭喜袍,手上还拖着一个人过来。
明明是喜庆的衣服,却穿出了一种被鲜血染红的感觉。
官员瞬间醒酒,见到卫迟赶人的眼神,架着一旁醉得不省人事的好友,脚底生风,溜得比兔子还快。
卫老夫人见人突然一下子跑光,才皱着眉看卫迟,他半路不敬酒跑了就算了,现在回来又算什么:“卫迟?这是怎么回事?”
卫迟把卫衡扔到地上,卫澜紧接着就是一桶冰凉的水倒在他脸上。
卫老夫人看到地上是鼻青脸肿的卫衡,吓得尖叫:“卫迟!
这么冷的天,衡儿怎么受得了。”
卫迟嘲讽,一个卫迟,一个衡儿,这老夫人偏心的不是一点半点。
从小她就偏卫泓哲一家,卫衡,他,卫游果犯同样的错,被罚的永远是他:“祖母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吗?让他跟你说。”
老夫人拍了拍桌子:“什么他不他的,那是你哥哥!”
卫迟笑了:“呵,哥哥?好一个哥哥,爬弟妹的床!”
卫府其他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愣。
卫衡被冷水泼醒,一阵刺骨。
看到上座的老夫人,连滚带爬,一把鼻涕一把泪,形象也不要了,抱着她的腿大哭:“祖母,祖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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