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科学研究表明,除非力气够大,不然一头撞在木柱上,当场死亡的概率简直比她在这里发明出电灯泡的概率还低,一个两个真的是有病:“别撞死在这,我嫌脏。”
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黑瓶丢到她面前。
妇女摔在地上一愣,不敢去碰它:“这什么?”
苏依依挥手叫店里的伙计搬张凳子过来然后拍了拍衣袖又说:“拿盘炒瓜子,不要太焦的那种,那种太苦。”
众人:“……”
蓟医官!
人家都把死人拖到店门口了咱们好歹装一下,你倒好直接磕上瓜子了,还嫌弃它苦。
百姓们内心呐喊苏依依自然听不到,伙计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拿来一盘瓜子,苏依依见妇人还不动手,挑眉:“不是说不活了吗?这是毒药,那你吃吧,去九泉之下陪你相公去。”
妇人一惊:“你…”
苏依依嗑了一个瓜子,左看右看发现壳没地方丢,总不能丢在地上吧,好歹在自家店门前,形象也不太好。
卫迟见苏依依十分纠结,就伸出手掌在苏依依面前停下。
苏依依一愣,抬头看着卫迟有些意外,卫迟转头不看她,耳朵带着微红,手掌依旧放在她面前。
苏依依看着卫迟掌心的茧子,下意识摸了摸,常年习武的手掌有些硬,还有粗糙心想着要不做个护手霜。
卫迟感觉到手掌有些痒,就见到苏依依十分认真的摸着他的茧子,像是挠在他心上。
若不是跟蓟禾相处的久,触感软嫩的手,力气小得跟蚂蚁一般,再加上轻轻一划就破皮的皮肤,除了武功不错以外,他真的会一时怀疑,蓟禾就是个女子。
苏依依不知道卫迟心里想什么,只是便很自然地把嗑完的瓜子壳丢在他手上,而后看着妇人道:“怎么?不敢?”
周围人见卫迟手中地瓜子壳十分震惊,重点是征战沙场的卫少将军居然还没有一丝地不满,甚至闫裴都差点惊掉了下巴。
妇人见周围百姓的注意全都看向了卫迟,便一边大哭捶胸口,一边大喊:“大家快来看看,蓟医官就是这样治病的,都说医者仁心,他一点良心都没有。”
闫裴揉了揉耳朵,被妇人吵得脑袋要炸开了,这到底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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