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的和煦是从未出现过的神情。
面色安静,但让人亲近。
陆安看着她从远及近,本就动容的神色慢慢恢复原样,让人突破不进她的防线。
她为自己堆建的壁垒,远比常人的要来的坚实。
许逸拉开车门,自然坐下,“不解释一下?”
“对这里这么熟悉,你不解释一下?”
陆安非但不回答,面对许逸不怎么友好的眸子,反问回去。
倒打一耙?
许逸眼神里带着些微怒,剜他一眼,“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倒是陆总你,叔叔在这住院,可你貌似对这里一点不熟悉,这难道不是更不应该?”
许逸讨厌过分试探,打听,合作就应该有合作的清楚定位,而不是做着甲方的工作,操着老妈子的心。
被这么不留情面的回怼,陆安扯动嘴角,一点不生气。
“我工作忙,大多是妹妹在照顾”
,他耐心解答,并不打算放过许逸,“如何,轮到你了。”
陆安其实能理解许逸,他让她说原因无异于是让她把伤口暴漏在人前,但这种经历总要有个人强行撬开壁垒,帮助里面的人慢慢恢复。
讳疾忌医从来不是件值得提倡的事情。
自作主张,狂妄自大。
许逸能察觉到陆安是什么想法,这是对他的评价。
“陆总在探听别人往事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拿同等事情交换,比如说,你的家庭关系。”
许逸双臂抱在胸前,眼底覆满挑衅。
他和父母的关系,妹妹的畏惧,以及弟弟莫名的崇拜,他们的关系远不止看到的这般。
她总能安稳落脚在陆安的雷点,让他哑然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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